广东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，文中人物均为化名，故事剧情经过润色
"你个破鞋！当年要不是看你有几套房，我会娶你女儿？"女婿张志强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。
我63岁的李秀芳，做梦都没想到，自己含辛茹苦攒下5套学区房，本想留给孙女将来上学用，却被女婿当成羞辱我的武器。
"好，很好！"我冷笑着擦干眼泪，当天就联系了房产中介。
三天后，当我把那样东西放在女儿面前时，她瞪大了眼睛："妈，您这招太高明了！"
01
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，就是靠自己的双手攒下了这5套学区房。
老伴走得早，那年小雅才15岁，正是花钱的年纪。我一个女人要养活母女俩，还要供孩子上学，那份艰难只有自己知道。
为了多赚点钱，我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菜。每天凌晨3点起床进货，晚上10点才收摊回家。手上的老茧一层又一层，冬天冻得裂开口子，夏天晒得脱皮。
别人问我为什么这么拼，我总是说："我得给孩子留点什么，房子总比钱靠谱。"
第一套房是小雅高中时买的，在实验小学旁边。那时候房价还不贵，但对我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。我把卖菜攒的每一分钱都掏出来，还借了不少外债。
小雅心疼我，说："妈，咱们不买房了，我以后工作了再说。"
我摸着她的头说："傻丫头，妈妈现在不买，以后更买不起。你放心，妈妈有的是力气。"
就这样，我一套一套地买。师大附中旁边两套，市里最好的幼儿园附近两套。每买一套房，我都要拼命工作好几年。
小雅从小就懂事，从不乱花钱。她的同学都穿名牌，她穿的都是地摊货；别人用iPhone，她用的是二手的老手机。但她从来不抱怨，还经常帮我算账："妈，咱们家现在有4套房了，以后我孩子上学可方便了！"
张志强是小雅大学同学，家境一般，但人看起来挺老实。第一次来我家，他帮我洗菜、拖地，嘴巴特别甜，一口一个"阿姨"叫着。
"阿姨，您真了不起，一个人养大小雅还买了这么多房子。"他夸我。
我当时心里挺高兴的，觉得这小伙子会说话，而且对小雅也挺好。
但是有一次，我无意中撞见了一个场景。
那天我买菜回来早了，听见客厅里有说话声。我以为是小雅和张志强在聊天，刚要进去打招呼，却听到张志强在打电话。
"放心吧，这老太太手里有5套房，全是学区房。现在这地段，一套至少200万起步...什么？你们急什么急，我正在想办法接近她呢..."
他压低声音继续说："她女儿软得很，完全听她妈的。我只要搞定这老太太，这些房子还不是我的？到时候随便卖两套，咱们的事就解决了..."
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，但想着可能是他和朋友开玩笑，也没多想。现在回想起来，我真是太单纯了。
结婚后，张志强的变化很快就显现出来了。
他经常翻我的抽屉，说是帮我整理东西，但我发现他总是在找房产证。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拿着房产证在仔细研究，被我发现了还不好意思地笑："妈，我就是好奇看看咱们家的资产。"
还有一次，小雅不在家，他居然问我："妈，您这些房子都写的谁的名字？以后打算给谁？"
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："怎么，你有什么想法？"
他赶紧摆手："没有没有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不过我觉得，咱们是一家人，这些事也应该让我知道不是？"
孙女乐乐出生后，张志强对房子的关注更明显了。他经常抱着孩子说："乐乐，你真幸福，奶奶给你准备了这么多房子。"然后就转头问我："妈，您看乐乐这么可爱，您是不是应该把房产证上的名字加上我和小雅的？这样乐乐以后继承起来也方便。"
我心里警惕起来，但表面上还是说："这事不急，以后再说。"
从那以后，我发现张志强经常偷偷研究房价。他以为我不知道，其实我都看在眼里。有时候他接电话也不回避我，说什么"那几套房现在涨了不少""位置好的那两套应该能卖个好价钱"之类的话。
我开始怀疑，这个女婿到底安的什么心？
02
真正的爆发是在乐乐5岁那年的一个周末。
起因很简单，乐乐想要一个新书包。她在商场看中了一款粉色的公主书包，要1200块钱。
小雅觉得有点贵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买。我看孙女喜欢，就说："买吧，孩子喜欢就行。"
张志强一听就炸了："1200块钱买个书包？你们疯了吧！现在外面随便买个书包几十块钱就够了，干嘛要买这么贵的？"
小雅小声说："这个质量好，而且乐乐真的很喜欢..."
"喜欢？"张志强冷笑，"小孩子什么都喜欢，难道什么都要买？你们母女俩就是这样，一点也不知道节约，净会败家！"
我在旁边听得不舒服："就一个书包，孩子用得着，买就买了。"
"妈，您总是这样惯着她们！"张志强指着我，音量提高了，"您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的压力有多大？房贷、车贷、孩子的教育费，哪样不要钱？您倒好，看到什么都说买买买！"
"张志强，你注意点语气。"我皱眉道，"就一个书包而已，我出钱。"
他一听我要出钱，脸色更难看了："妈，问题不在谁出钱！问题是您这样教育孩子不对！您总是大手大脚的，她们永远不会知道赚钱的辛苦！"
商场里人来人往，他这一嗓子引来不少人侧目。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烧："小声点，这是公共场合。"
"公共场合怎么了？我就要说！"张志强彻底爆发了，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吼道，"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？整天拿着几套破房子显摆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钱！你这个老破鞋！"
我当时就愣住了，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"张志强！"小雅急忙拉他，"你疯了吗？怎么能这样说我妈？"
"我疯了？我说错了吗？"张志强越说越来劲，声音大得整个商场都能听到，"她就是个老破鞋！守了这么多年寡，谁知道背地里干过什么事！我娶你就是看在房子的份上，要不然你们娘俩算什么东西？"
周围的人全都围过来看热闹，有人指指点点，有人摇头叹气。我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无数个耳光，火辣辣的疼。
"你女儿什么样子心里没数吗？软趴趴的没主见，换了别人谁要？要不是看中你那几套房子，我会结这门亲？做梦！"
乐乐被吓哭了，紧紧抱着我的腿："奶奶，奶奶，爸爸为什么要骂您？"
小雅哭着求他："志强，你别说了，求你别说了...孩子还在这里..."
"孩子在又怎么样？让她从小就知道，她奶奶就是个爱显摆的老破鞋！"
我当时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，眼前发黑，差点站不住。小雅赶紧扶着我，乐乐吓得大哭。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，有个大妈看不下去了："这人怎么这样说话？这是你岳母啊！"
张志强转头冲那个大妈吼："关你什么事？我们家的事用你管？"
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然后我看着张志强，一字一句地说："很好，张志强，很好。今天你说的每一个字，我都记住了。"
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，我自己都觉得声音有些可怕。
回到家后，我一句话不说，直接进了卧室把门反锁。小雅在外面敲门："妈，您别生气了，志强他...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大..."
我没理她。我坐在床边，拿出手机，翻到了房产中介的电话。
03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就出了门。
张志强还在睡觉，小雅在厨房做早饭。我什么都没说，直接去了房产中介。
"李阿姨？这么早？"销售小王很惊讶，"您有什么事吗？"
"我要卖房。"我直接说，"5套房子，全部卖掉。"
小王愣了一下："李阿姨，您说的是真的？全部卖？"
"对，全部卖。"我的语气很坚决，"价格可以优惠一些，但必须尽快出手。"
小王赶紧给我倒了杯水："李阿姨，您先别急，咱们慢慢说。这5套房子，按现在的市价，总价值应该在1100万左右。如果您急着出手，我估计950万到1000万之间可以很快成交。"
"可以，就按你说的办。今天就开始联系买家。"
小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："李阿姨，这么大的事，您和家里人商量过吗？"
"我的房子，我说了算。"我冷冷地说，"你只管联系买家就行。"
办完手续出来，我又去了银行。我要把一些重要的账户信息做个调整，免得将来麻烦。
银行的小姑娘很认真地给我办手续，一边办一边说："阿姨，您这是要做什么大事啊？这些手续挺复杂的。"
"没什么，就是想把账目理清楚。"我淡淡地说。
办完银行的事，已经是中午了。我回到家，张志强正在客厅里看电视，看到我进来，他有些不自然地说："妈，您去哪了？"
"出去办点事。"我没理他，直接进了厨房。
下午，小王就打电话来了："李阿姨，已经有几个客户感兴趣了，明天可以来看房。"
"好。"我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张志强在旁边听到了，立马跳起来："妈，您真的要卖房？"
我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晚上小雅下班回来，张志强立马告诉她这件事。小雅惊呆了："妈，您真的要卖房？"
"对。"我平静地说，"明天就有人来看房。"
"可是...可是这些房子是给乐乐准备的啊！"小雅急了，"妈，您冷静一下，不要因为昨天的事就这么冲动。"
"冲动？"我冷笑，"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。"
张志强这时候开始慌了，他跑到我面前跪下："妈，我错了，我昨天说话确实过分了。您原谅我这一次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"
"晚了。"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。
隔着门，我听到他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。
"小雅，你赶紧想想办法！这些房子要是卖了，咱们家就什么都没了！"张志强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"我能有什么办法？还不是因为你昨天说话太过分了！"小雅也急哭了。
"我就是一时气话，谁知道她当真了！你快想想办法，这房子绝对不能卖！"
听着他们在外面争吵，我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。我拿出手机，给小王发了条短信："明天看房的时间定在上午10点。"
04
接下来的几天，家里彻底乱套了。
第一批看房的客户来了，是一对年轻夫妇，对实验小学附近那套房子很感兴趣。他们仔细看了房子的每个角落，很满意。
"李阿姨，这房子地段真好，我们很喜欢。价格能不能再优惠一点？"年轻的丈夫问。
"可以商量。"我淡淡地说。
张志强全程黑着脸，像个斗败的公鸡，一句话都不说。
客户走后，他立马爆发了："妈，您真的要卖？这可是咱们家的根本啊！"
我没理他。
下午又来了两拨客户，都对房子很满意。其中一个客户当场就想签合同，我说考虑一下，明天给答复。
当天晚上，邻居们都知道了这事。王大妈专门跑来劝我："老李，你这是何苦呢？一时赌气，把家里的根本都卖了？"
"是啊，秀芳姐，年轻人说话不知道轻重，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？"楼下的刘婶也来了。
面对大家的劝说，我只是说："我心里有数，大家别劝了。"
张志强听到邻居们都在劝我，以为找到了救兵，立马添油加醋地说："各位阿姨，您们都给我妈劝劝，我就是说话重了点，她就要把房子全卖了。这不是要我们全家的命吗？"
王大妈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我，叹了口气："老李，你们家的事我们外人不好多说，但这房子...真的要慎重啊。"
等邻居们走了，张志强开始软硬兼施。
先是哭求："妈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您看在乐乐的份上，别卖房行不行？"
我不理他。
然后是威胁："妈，您要是真卖了房，我就和小雅离婚，让乐乐没有爸爸！"
我还是不理他。
最后是撒泼，他在家里砸东西，发疯一样大喊："我不活了！房子卖了我就去死！"
我冷冷地看着他："那你去死吧。"
第二天，我接到了好几个电话。都是些陌生的号码，但我都走到阳台上，小声地说几句就挂断。
小雅发现了我的异常，几次想问我是谁打来的，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有一天晚上，我刚接完电话回来，发现小雅站在客厅里等我。
"妈，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"小雅眼圈红红的，"我知道您心里有想法。"
我愣了一下，然后拍拍她的肩膀："没什么，就是一些朋友关心我。"
"妈，我想问您一件事。"小雅犹豫了一下，"志强他...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？"
我心里一动："怎么了？"
"他总是偷偷打电话，还经常出去，也不说去哪里。而且...而且我发现他最近很紧张，经常半夜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。"小雅皱着眉头，"妈，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们。"
我表面上没说什么，但心里已经暗暗记下了这些细节。
又过了两天，几套房子都有了合适的买家，准备签合同了。张志强彻底坐不住了，他把我和小雅都叫到客厅，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。
05
那天晚上，客厅里的气氛格外紧张。
张志强坐在我对面，表情严肃得像要宣布什么重大决定。小雅抱着乐乐坐在沙发上，母女俩都有些不安。
"妈，我有话要跟您说。"张志强清了清嗓子，"我想了很久，我觉得我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。"
我冷冷地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"妈，我知道您生我的气，我也知道我之前说话确实太过分了。但是，咱们是一家人，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？"他的语气变得特别诚恳，"您把房子卖了，对谁都没好处啊！"
"是吗？"我淡淡地说，"你有什么办法？"
张志强一听我愿意搭话，立马来了精神："妈，我想过了，既然您觉得我对您不够尊重，那我以后改就是了。我保证，以后我对您就像对我亲妈一样孝顺！"
"然后呢？"
"然后...然后咱们就别卖房了。这些房子留着多好，以后乐乐上学方便，咱们老了也有保障。"他越说越兴奋，"妈，您想想，您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，就为了这几套房子。现在要是卖了，您不心疼吗？"
我没接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张志强以为我心动了，继续说："而且妈，我还想到一个更好的主意。既然您担心房子的归属问题，咱们可以把房产证上加上我和小雅的名字啊！这样以后乐乐继承起来也方便，您说对不对？"
说到这里，他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。
"加名字？"我重复了一遍。
"对对对！"张志强激动地点头，"妈，您想想，咱们是一家人，房产证上有我们的名字，我们对这个家就更有责任感了。而且这样一来，您也不用担心房子的事了，我们肯定会好好孝顺您的！"
小雅在旁边听着，表情有些复杂。她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。
我看了看小雅，又看了看张志强，慢慢地说："你的意思是，把房产证上加上你们的名字，然后我就不卖房了？"
"对对对！就是这个意思！"张志强连连点头，"妈，您看这个办法多好，既解决了您的担心，又保住了咱们家的财产。一举两得！"
"那如果我不同意呢？"我问。
张志强的笑容僵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："妈，您怎么会不同意呢？这对大家都好啊！而且...而且如果您真的把房子卖了，乐乐以后怎么办？她还小，需要稳定的生活环境啊！"
说着，他把乐乐抱过来："乐乐，告诉奶奶，你希望奶奶卖房子吗？"
乐乐懵懵懂懂地摇头："我不要奶奶卖房子，我要住在这里。"
张志强得意地看着我："妈，您看，连乐乐都不希望您卖房子。您忍心让孩子失望吗？"
我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背对着他们。外面的夜色很深，但我的心里却前所未有的清醒。
"妈，您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。"张志强在背后继续说，"我保证，只要您不卖房子，以后我一定好好对您，再也不说那些混账话了。"
我转过身，看着他满怀期待的表情，慢慢地说："好，我考虑一下。"
张志强一听，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笑容。
"不过..."我接着说，"在我做决定之前，我想给你们看样东西。"
说着，我走向卧室，从最深处拿出了那个红色的文件夹。这个文件夹我已经准备了很久，今天终于要派上用场了。
我慢慢从包里掏出那个红色的文件夹，轻轻放在茶几上。
女儿小雅看了一眼，瞬间愣住了，她的脸色从疑惑变成震惊，再变成不敢置信。
"妈...妈，这是...？"女儿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我点点头，淡淡地说："没错，就是你想的那样。"
女儿一把抓起文件夹，仔细翻看了几页，突然捂住嘴巴，高声叫出来："妈，您这招太高明了！张志强这下彻底完了！"
